× [PR]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。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。 開場預演 卯之月 窗上映著他影子淡淡,托著左腮,面無表情。 巴士維持穩定的速度前行,他看著窗外的景,電影那樣一幕一幕的經過然後消逝。 終於要經過並盛町和黑曜町的分界,車子些微顛簸的爬上橋,越過並排的幾個公寓,突然長長長長的堤防延展遙遠遙遠。 沒由來的抽不上氣,那天的他和他彷彿還坐在最尾端等著天明。 很快的、自己將不會再有任何遺憾。 冷漠、惡意、嘴硬、只相信自己、有點驕傲、不擅長安慰、喜歡巧克力、痛恨辣椒、討厭擁抱、牽著自己的手心溫度稍冷、熟睡的側顏和他們都一樣,深深深深,只希望在夢裡的那個世界能夠得到安祥──── 很快就不會再把這些事情記著心裡了,只要、明天睡醒──── 身體用力沉進椅中。 確認即將潰堤,綱吉總算慶幸自己選坐位置在陰影可避的最角落。 ****** 「千種的是戒指,犬的是項圈。」 六道骸邊說明,伸手觸碰自己的左手大拇指和脖子。 「所以不只有這一種嗎?」 「你說呢,」這並非肯定或是否定,他笑「既然都要帶著的話,選個自己最喜歡的佩帶沒什麼不好。」 當然不好。綱吉在心裡吐嘲。 光是想像這種惡趣味就讓自己顫起雞皮疙瘩。 他帶著稍微害怕又些許好奇,緊盯著不放。 「怎麼了,有這麼稀奇嗎。」 「是很稀奇沒錯……畢竟對於我們認知的手銬印象這簡直就是完全顛覆,不過────」 「穿耳洞不痛嗎?」 只是看著卻突然感覺有點痛,直覺就脫口疑問。 「………………當然。」 「……你該不會喜歡痛吧?」 「不,我討厭痛。」 「那你為什麼選了需要穿耳洞的讓自己很痛的耳環?」 「因為我喜歡。」 啥?! 好不容易忍住才沒喊出來,他看著眼前的六道骸,似笑非笑。 「不過、真可惜,」綱吉不想繼續討論──或者說覺得不該繼續討論──抓抓腦袋,用真的非常可惜的語氣喃喃自語。 「那麼漂亮的耳朵。」 彷彿那是一朵自己精心栽培的花,非自然而讓人工染了色那樣十分惋惜。 哪裡知道期待落空的失望壓垮了聽的懂人語的鮮花。 ****** 骸寫了很多東西,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習慣,寫了刪,刪了再寫,偶爾見他靠著桌邊發呆,最後桌面上的那張紙總是一片空白。 綱吉問他,究竟寫什麼? 骸只是意味深長的笑。 『人類都容易遺忘,綱吉。』 他不懂什麼意思,困惑也沒辦法得到解釋,骸總是言不由衷,或也許他腦袋不好,但那天他卻突然的注意到,自己已經很習慣聽他稍微成熟的淡淡聲線,叫自己綱吉。 不是彭哥列。 「幹什麼笑那麼噁心,又想昨天看的那本色情漫畫啦。」 「才不是而且我才沒有看!!!」 半羞半腦的斥駁里包恩的話,他拿著碗去廚房添飯,看見冰箱上的倒影,才發現自己竟然臉都紅了。 ****** 心跳的飛快。 「要水嗎?」 已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 然後呼吸心跳也全都清晰可聞。 ────絕對不是因為這個家今天空盪都沒有人在的原因。 綱吉有點大勢不妙的這麼想。 ****** 「不說我愛你的話,戀人之間是不是什麼都不剩?」 「可是……」 「可是我們並不是一對戀人。」 骸又笑了,可是他這次終於失敗。 自嘲而且悽慘。 -試閱結束- PR この記事にコメントす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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